照片里的脖子上有五六道红红的抓痕,都是我抓的,有的地方还渗出了血丝。
我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半晌后把照片都删了,一张没留。
看不懂,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圣心疗养院,倒不是哪里有什么线索,而是今早疗养院的护工长告诉我安峤被诊断出得了绝症,恐怕熬不过今年了。
我愣了愣,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困惑的表情:“怎么会?”
护工长只是叹气。
我来到疗养院后才发现安峤居然走出了他的病房,我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楼下的椅子上晒太阳,怀中还抱着一朵百合花。
阳光打在他的脸上,美的让人不忍心打扰。
看见我,安峤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你来看我了。”
我很想给他一个笑容,但看到安峤惨白虚弱的脸色,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安峤倒是不怎么伤心,将手中的花别在我的胸口,说:“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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