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然说:“原来还可以碰瓷?”
他的语气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我面容一僵,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不是,神经病啊。
溜了溜了。
我脚底抹油,跑远了。
叶柏然低头捡起了被扔掉的树枝,握在掌心,他就这样坐了很久,当内心深处那股才按捺下去不久的躁动重新出现后,他吐出了一股浊气,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是叶柏然,我要和他见一面,想了解一些事情。”
我去疗养院除了看安峤,就是和院长聊辞职的事。
当我从疗养院出来后,重新联系上了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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