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
一瞬间觉得标记真是恶心,腺体也不是个好东西。
一个齿痕就将omega的自由给剥夺了,利用标记将绑定,并永远不能分离。
哪怕是可以洗去标记,但洗标记对omega伤害极大。
这可比结婚离婚难多了。
难怪那么多的omega会去购买转变性别的药物,因为在他们心里不改变真就要走向没有自由的未来。
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一抬头就看到安峤正看着我,他目光平静,面色如常,只是嘴唇还有些干燥。
我给他倒了杯茶,他没有拒绝,就着我的手喝了下去。
也许是年龄差的太大,也许是安峤看我的眼神很干净,也许是安峤太可怜了。
我并不排斥他,真诚的希望他能过得好些。
安峤病了,说的话比以往要多,他看着我,眼神恍惚,似乎在透着我看着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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