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起来,安峤就会下意识地逃避,就好像只要逃开了,他就可以永远记不起来了,也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自由。
安峤不再吭声,又一次靠在了窗台上,望着封闭的窗户,手心却越攥越紧。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了病房,就屋里刚刚的氛围,我愣是一句话不敢说,生怕刺激到陷入回忆的安峤。
谁不知道回忆杀的威力啊?
真把他刺激到了,今天他和我中一定有一个会疯。
这份工作做起来这么轻松,我才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在各个病房巡逻的护工长看见我,说道:“今日份的话疗结束了?”
话疗这个词还是我告诉护工长的,他知道后觉得有意思,于是到处宣传,现在整个护工团队中都流行用这个词语了。
我点头:“是啊。”
护工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打起精神来,今天下午会有新的病人送来,就住在四楼。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四楼是做什么的吗?这次你可以开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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