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撑着精神,抬起头抹了抹眼角。
打哈欠为什么会流眼泪?
下一刻,闻笙的声音终于响起来了:“你别哭了,我没有要骂你的意思。在这件事上,错并不全在你身上,我也有错,没有提前调查清楚。而且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在实验没有开始前,你有拒绝的权力。”
我震惊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不解和茫然。
闻笙却盯着我眼角的湿润痕迹。
我被他盯的浑身发毛,总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给我的感觉不像是同情或是怜悯,而更像是疑惑,进而是种探究的欲望。’
妈的,还有点眼熟。
想不起来,这破脑子!
他面无表情,平静地说道:“你不用太过担心,实验本身并不强制要求腺体的完整性,而且你也提醒我了,也许在你的身上我可以拿到更多的特别的数据。”
目前,他的实验陷入了瓶颈期,他隐隐感觉到继续在人体上收集数据可能无法给他带来太大的帮助了,但眼前出现了一个特别的实验体,也许会是新的突破口。
闻笙冷静地思考,半点没有怪罪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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