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被子里呼吸不畅,我的脸憋成了红色,还不停咳嗽。
顾昇的耳朵里只听得到连续不断的咳嗽声,睁开眼又看到我哭红的脸,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也有些缺氧,无法进行思考。
他还是被信息素影响到了吗?
我感觉差不多了,于是坐了起来,看向顾昇。
顾昇的表情很奇怪,语气也是:“你不脏。”
我沉默,过了一会儿道:“别安慰我了。”
“不是安慰。”他说。
“我不信。”我表现的十分固执,像极了受到创伤后崩溃的人,“顾昇,我不信。还有你为什么戴着手套?是不是觉得我脏?”
我在胡搅蛮缠,用尽所有力气扮演受害者。
突然,顾昇低声道:“给我拿一支抑制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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