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不再犹豫,哆哆嗦嗦往另一个方向跑。
偌大的公馆,大门紧闭,空荡的连个保安都没有。我跑的都要断气了,胸腔里呼啦啦的有冷风灌进,心脏又开始痛了起来。
我跑进了屋子里,最后被扑倒的那一刻,他滚烫的呼吸裹挟着浓烈的花香冲进我的鼻腔,熏得我晕头转向。
我崩溃、绝望。
他却表现的更崩溃、更绝望。
覃之鹤的眼里爬满了血丝,痴痴地追逐我的唇,胡乱地在我脸上亲来亲去。
我没有反应,像具死尸。
他突然暴躁,掰动我的脖子,低头像是在寻找什么,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烦躁地在脖子上蹭来蹭去,搞得我一身汗,于是我发泄怒气似的又踹了他几脚。
他闷哼两声,但还是没从我身上滚下去,甚至变本加厉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哪里受得了,和男人滚在一起已经让我感到压力山大了,眼看真要被压,想杀覃之鹤的心都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