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翻了个白眼,很无语。
要不要脸?
顾昇还不好?和你比他就是个天使,不拉踩会死?
覃之鹤还在不停上眼药,而他口中的防范措施之一就是用债务困住我,这家伙铁了心要我给他打一辈子的工。
黑心资本家人设不倒!
“如果我放弃任务呢?”我说。
覃之鹤笑了,道:“你甘心?”
我沉默了。
这一把高端局,我低估了覃之鹤的可怕程度。
事已至此,就是坑也跳,说不定不是陷阱而是另一条道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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