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希望在离开这里之前都别见到他那张脸了。
但人倒霉起来越是不想来什么就偏来什么,很快,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沉,渐渐地,我意识到了不对——他们不是来跟踪我的,是来抓我的。
难道覃之鹤要对我下手了?
“季严,你先走,记住我和你说的,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一定行。”
暗道不妙的我准备支开季严,让他先走。
季严眼睛瞪圆了,他在我的话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安,听话的他立刻点头,头也不回地就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直到看不到季严的背影了,我摸了摸后腰,但摸空了。
草,忘记带枪和警棍了!
我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为自己的大意感到懊悔,也因为即将面对的严峻形势。
一打三?
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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