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招呼1524521一起回病房。
在我走后,那群缩在旁边的病友才敢出来坐下。
他们伸手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望着我离去的背影,仿佛又感觉到身上各处传来的隐痛,对刚刚的事还心有余悸。
他爹的,那小子打人真痛啊!
那天之后,尤非白没有再出现。
他没骗我,他还真不是故意来找我的。
在他离开后,我借着住院的机会,没几天就和主治医师、查房的男护士还有上下两层的病友都混熟了,我就知道人善在哪里都受欢迎。他们知道我对尤非白感兴趣,偷偷告诉我那天尤非白来医院是做什么的。
“我看到了,他带着七八个满脸是伤的警官来医院,样子看着可吓人了,一个个脸肿的像个猪头,路过治疗室我听到里面嗷嗷叫,听着老惨了。”
“我也听到了,叫的那样大声,我还以为他们的爹妈死了。”
“这你们就不清楚了吧,我知道内幕……我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有俩警官抱怨尤警官下手太重,他们再也不敢挑衅了……”
我听着八卦,心里清楚尤非白是不会再来了。
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没把他变成我的大靠山,总感觉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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