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我换上从狱警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戴上警帽,甩着刚刚趁乱从某个狱警身上摸下来的钥匙,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不出我所料,外面因为omega乱成了一团,尤非白到底才刚来没多久,短时间内做不到将这批警员训练的方方面面一应俱到。
我从关押犯人的地方走出去,来到了办公的地方,里面人不多,尤非白也不在。
几个警员看见有人过来,抬头极快地看了一眼,然后就低头做自己的事了。
我扶了扶警帽,心中嘿嘿一笑,快步走向大门的方向。
就在这个时候,警局内响起了来电铃声,所有人都看向那个标着举报电话的通讯装置,陷入了沉默。
身后响起了椅子移动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合不合适就接起了电话。
椅子停止了移动,对方坐了回去。
我松了一口气,吓死了,虽然刚刚是没认出我的脸,但不代表我就安全了,好在我机智,及时化解了危机。
不过,电话那头叽里呱啦说的什么?
我皱着眉听了一会儿,越听越糊涂,抱着说多错多的原则,我全程“嗯嗯”,一心只想赶紧结束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