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分惆怅。
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平躺在病床上,双手交叠搭在腹部,睡得十分安详,安详的医生看到我的时候差点以为我没气了。
直到我翻了个身,消除了这种误会。
男医师眼皮跳动的速度缓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天这个病人从昏迷中醒来后,他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此时此刻他见我情绪稳定了不少,虽然眼袋略黑,但选择性无视,所以等下午检查结果出来后,他和我提了出院的事。
“你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了,随时可以出院。”他暗示道。
“我的失忆症是怎么个事?”
“建议修养,会有恢复的一天的。”他继续暗示。
他的意思是失忆症需要靠养,医生治不了,我在家吃药和住院也没什么区别。
我若有所思,觉得有理,既然医生都没法治,那我还是不告诉他我其实已经记起来了一些了。
毕竟记不记得起来这病房我都住不下去了,因为我知道,我的账户里没钱了,再在医院住下去医院就要倒贴钱给我了。
资本家现实的很,才不会做赔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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