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这股血腥味仿佛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让人闻了闻,便觉得心情烦躁。
“管你屁事。”
白靛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盖里尔。
可盖里尔却不以为然,绅士的拎着被角,替白靛盖在他的脚踝,然后轻轻的吻上去。
“您不必担心。”
“我会让您过得快乐。”
“我看到你就觉得心烦。”白靛不留情面的说出这话,“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况且,我觉得索南多或者塞地斯都要比你好。”
盖里尔脸上有些许的扭曲,他当然知道白靛对索南多的态度要比自己好上许多,无非是因为他更年轻,身体更为强壮。
盖里尔知道自己的年龄太大了,原本虫母的降临的时间会更早,但他囚禁自己的兄长,兀自学习法阵,企图成为唯一能触碰虫母的雄虫。
可他没有这种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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