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南多比他要矮上一个脑袋,那张清冷的脸上透露着脆弱。
“你以后都会给父亲喂奶,不会再要我了对吗?”
索南多反问他,他恶狠狠的抖着身体,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觉得恶心。
他的父亲。
苍老恶臭的虫子。
白靛低吼,他卷起胸前的布料,按住索南多的脑袋压上来。
“没有。
“都是你的,只要你吃过。”
“所以别在哭了。”
白靛的一番话,让索南多忍不住趴在他的胸肌上哭泣,“只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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