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洛似乎是这群残缺的虫子的领头虫,他们点了点头,粗鲁的将索南多的身体搭在自己的肩头上,蓬松的水母金发在空中飞舞,残缺的虫子丝毫不顾及他的伤口。
白靛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法洛也不准备把他放走,毕竟他还记得当初白靛跟着塞地斯离开的事情,他的手心出现一根纯白的绳子。
法洛睫毛颤抖,他先在白靛的脖子上比划两下,看着深色的肌肤同纯白的绳子进行对比,带着让他忍不住颤抖的色.情的味道。
如果把绳子缠绕在白靛的脖子上,把那个凸出的喉结完全显现出来。
把脆弱的脖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那该会有多好玩。
但法洛最后还是没在白靛的脖子上把这绳子绑上去,而是在手腕上系上绳子,将他的手腕靠在一起。
白靛的手臂半是被迫的紧贴着,肩膀反而被迫向内折,把饱满的胸肌完全挤压,快要从衣领里掉出来。
绳子的另外一端则被法洛牢牢的握着了自己的手里。
法洛咬着自己口腔中的嫩肉,压抑自己想要毁灭面前美丽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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