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堆积了许多的疑问,需要得到答案。
虽然白靛清楚,以蝎子懵懂不清醒的样子,恐怕也没办法回答自己的问题。
虫母的手心温暖宽厚,它的头顶感受到虫母的触摸,好,好舒服。
它咽下口水,竟抓住虫母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脑袋上。
蹭,蹭,蹭。
它自己把发丝弄得一团糟,拖地的长发凌乱。
真的和狗一样。
白靛挑眉,他把手抽离,曲起指头敲了敲蝎子的脑袋,“嗤。”
傻狗。
藤蔓在蝎子的脖子上打了个结,白靛牵着藤蔓的一端,“先回水池边,把斧头拿到手。”
它才喝完虫母的乳汁,偷偷学着虫母走路的样子,踉跄的在虫母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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