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把裤子全部脱下来,斧头放在岸边,他先试探性的用脚感受河水的温度,等适应后,他跳到水里面。
好不容易能痛痛快快洗次澡,白靛把被血弄脏裤子放在河里搓,结实的后背中间有条凹下去的沟壑,靠近岸边的河水恰好在小腿处。
他背对着蝎子弯下腰,紧致挺翘的臀颜色比常年被太阳照射的手臂和大腿更浅,有条泾渭分明的线。
它呆愣住,它不可置信的趴在地面,直勾勾的盯着浑身赤.裸的白靛,
虫母,是在蜕皮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它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但是,它没有贸然上前,因为虫母身上并没有散发进入发.情的信息素。
或许这是个特殊的虫母。
它贪婪的注视虫母的酮体,它渴望虫母用接纳自己。
虫母好美,它是整个虫族的神,是造物主最满意的杰作。
是整个虫族的珍宝。
虫母是它的。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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