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掏出斧头,噗嗤——
他手起刀落,把禁锢住的飞鸟的脑袋砍下来,血直接飙在他的侧脸。
白靛下颌紧绷,他用手抹掉脸上的血迹,舔了舔干裂的唇,他转而去别的飞鸟。
总共有五只飞鸟,白靛最想要的就是它们的羽毛,用树叶垫着的床睡得依旧不太舒服。
其余的飞鸟眼睁睁的看着雌兽拎着斧头,一步步向它们走来。
它们表情惊恐,拼命的想要挣脱。
而束缚住它们的蝎子此刻正心疼的看地上的乳汁,它放下心,还好没洒出来。
蝎子用螯肢把树枝举起来,它屁颠屁颠的跑到虫母身旁。
它需要得到虫母的请示,才能够享用乳汁。
白靛杀飞鸟杀疯了,他抹掉额头的汗珠,蝎子凑过来的时候,白靛差点把它当飞鸟一块砍了。
白靛身上散发着血腥的热气,他已经把五只飞鸟的头都砍下来。
见蝎子一直把树枝往他面前伸。白靛正忙着事,他敷衍的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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