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连着一个礼拜。
打开泠水间的门进去,中间一个巨大的正方形台体,台面不平,由四周极小辐度地向中间下斜,正中间是一个长方形平面,台上一层浅水,最边缘处约有一个指关节那么深。
孟惘脱了鞋登上台阶,袍角划过水面,越往里走水越深,渐渐可以没过一指,谢惟便躺在最中间,静静地阖着眼眸,薄唇微抿,左耳的碧青耳坠没于水中,在水面浮光的映射下更加剔透。
此时正开着窗,光照在他苍白的面容上,三千青丝在水中延绵沉浮,从外飘来几片败落的桃花。
孟惘全程出奇的平静,每次都跪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时不时用手轻拂去他发上的花瓣。
他的视线轻掠过那人的眉眼,半晌,跪伏着,轻轻吻了吻他的唇。
而就在他低垂着眼皮打算重新坐直身时,袖袍却蓦地被拉住。
浓黑的睫倏地抬起,讶异的目光一闪而过,对上了对方那平淡毫无波澜的冰绿色双眸。
空气诡异地静默了两秒。
孟惘率先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默默将他抱起,往泠水间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