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念抬眸，看向他。
许温言下意识站直身子，疑问更是脱口而出。
“一般形成煞气的地方，要么是死人比较多的地方，比如坟场或者屠场，又或者是牢房，犯人多，时间久了容易形成煞气，这龙脉乃是风水宝地，怎么也会形成这么严重的煞气。”
这问题，倒是问到点子上了。
乔念念也耐心回答对方的问题。
“这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
在皇陵？
许温言脑袋又懵了。
乔念念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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