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扶光。”许清江叫了她的名字。
扶光颤抖起来，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跟她解释，她重新回到这里扶光也不知道这三百年发生了什么。
她是神明啊。
她是九重天上的神明，当年的事情后扶光也知道了。
众人都说他才是神明，只有他知道自己不过是暗无天日里的一道鬼魂，从那万鬼之渊中逆流而上重新窥见人间。
他只有一个承诺，一个于她一同许下的承诺。
“我……不知道。”
他没有说错，他确实不知道她回到这里是为什么。
她就应该在九重天之上，不应该回来。
可是她回来的时候自己竟然还有一丝庆幸，他希望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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