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自己唱了很久、很久的歌。
唱到嗓音沙哑,嗓子刺痛,嘴里充满淡淡的血腥味。
下一刻,她已经穿着一身素白的病号服,坐在病床上,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两根手指。
“再比划一次,这是几?”熟悉的苍老声音在她面前说。
比划?
她又不是没有嘴。
小水张口正要说“2”,一阵剧烈的刺痛感从喉间传来。
她发现,自己说出口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几不可闻。
“别说话,用手比划给我。”熟悉的白胡子老医生严肃地制止了她。
小水抿了抿唇,视线微微一凝,也朝他比了两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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