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承诺要送我苗刀吗?”
谢铭瑄爽朗一笑:“苗刀照送,斩马亦送。”
微风吹过额前的碎发,她脸颊上泛起运动后特有的红晕,有种健康的,朝气蓬勃的美感。
周如海生于权贵之家,自小便是受尽万千宠爱,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人儿,此刻却仍有片刻的失神。
她不像萤火,也不是皓月,那不是一种安静的、独自绽放的美丽,而是仿佛烈日当头,倾斜而下,浸透目之所及的每一个角落,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都无法躲避她的光芒。
曾经隔着屏幕看,已觉得刻玉是人间少见的英姿飒爽,但见到真人后,才知视频之中,根本不及她本人万分之一的风姿。
周如海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从前他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见过之后,她的言笑便萦绕在心尖,再也无法忘怀。
——
庞然大物的猛士车行驶在空旷无垠的公路上,后面的路途中,偶有遇到小规模的丧尸和三五成群的变异动物,但再也没见过鸦群这般庞大的团体,众人轻松应对了过去。
队伍中都是年富力强之人,高强度赶路下,三四天便行至宴城。这是到达新港前的最后一座城市,距离新港,仅剩下最后一天车程。
夜宿宴城,几人的关系渐渐熟稔,梁英哲将下午谢铭瑄和周如海打来的野猪肉料理了一番,在他们临时落脚的房屋中就地取材,试图做道猪肉炖粉条,聊以驱散冬日的寒意。
谢铭瑄裹着件披肩站在窗边,看着阴云密布的朦胧夜空,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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