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谢铭瑄晃了晃手中的肉串,“这肉串,还有刚才在屋里骗火吻时候,你哪次不是面不改色?”
“瞒着火吻不是你的意思吗?”
梁英哲不动声色地踱着步子,待到二人距离再次拉近,他才猛然发力,再次试图抢夺她手上那根吃到一半的肉串。
谢铭瑄抬腿在他弯曲的膝盖上踏了一下,借力往后退了两步,再次拉开距离:“我可没教你见了棺材不落泪!”
梁英哲理直气壮地踱着步子:“我这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谢铭瑄跟着他的步伐绕圈,确保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两米多的距离,她咬住手上的半根肉串,顺着签字将肉捋了下来,嚼得虎虎生风,双眼戒备地看他。
梁英哲失笑,摊手道:“好了,你吃吧,我不骚扰你了。”
“等下!”谢铭瑄忽然抬手,眉心一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梁英哲不明所以:“没啊。”
二人此时已经走下了门廊,北风呼呼地吹着,寒月被深浓的云翳遮挡,伸手不见五指,仅剩门廊顶上的一盏微弱的灯光,为二人勾勒出一条细细的轮廓光。许是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房梁上的小杂毛“呜呜”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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