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儿,床品换了她睡惯的纯棉磨毛,地板刚拖过,隐约能看到水渍,窗玻璃都擦得亮晶晶的。
“嚯,”谢铭瑄比了个大拇指,“收拾得太干净了吧,你这效率够高的。”
梁英哲正在洗手,闻言笑道:“我用84全屋消毒了一遍,还和你的心意吗?”
“太牛了,”谢铭瑄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儿,随手在桌面上一摸,手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还全屋消毒,你们医生都有这个习惯吗?”
“想多了,”梁英哲擦了擦手,“有的医生也很邋遢,只是我有这个习惯而已。”
“你不会还有洁癖吧?”
梁英哲叹了口气:“我想说你这是刻板印象,但是,好吧,我确实有。”
“那之前你跟烈焰小队他们那么多人挤在一起,岂不是很痛苦。”
“对呀,”梁英哲挑眉,“所以我这不是弃暗投明了吗?”
“我怀疑你就是看上我们房车能洗澡了,”谢铭瑄笑着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走吧,下楼吃饭去!”
冯叔准备了铜火锅涮羊肉,羊肉是手切的,每片肉都切得极薄,夹起来几乎能透光。配上切成丝的酸菜,在二八酱里一沾,当真是鲜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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