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英哲心思细腻些,很能理解她初来乍到的困境,于是常在饭后帮她带瓶牛奶或者零食,嘱咐她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把身体养好才能保证不拖大家的后腿。
那天开了一天车,夜幕低垂,鲶鱼小队就近找了个村子过夜。
吃完饭后,谢铭瑄独自去溪边练了会儿谢家刀法——这是她独特的消食方式。
夜色渐浓,她收了刀往房车方向走去,远远便看到篝火旁坐着两道人影。
梁英哲说了什么,赵卯卯惊讶地看着他,两人似乎聊到有趣的事情,一同哈哈大笑,但赵卯卯很快又收敛了表情,低着头瞟了眼火光中男人俊秀的脸,抿起嘴角,腼腆地笑着。
谢铭瑄也有过少女怀春的时候,当然知道那表情意味着什么。
她忽然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径直走过去,幽幽道:“聊什么呢?”
“没什么!”赵卯卯还是有些怕她,见她过来,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手足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刘海。
“在聊金城的事儿。”梁英哲倒是十分坦荡,“我们是老乡。”
“噢?”谢铭瑄挑眉,“你不是在坞城工作?”
“那是因为坞城医院给我开出了无法拒绝的待遇,我家乡是金城的,父母都在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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