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没在意,毕竟北镇抚司办事也不是他能过问得。
到尚书房,这回太监没在去汇报,反而是笑脸相迎,毕竟这两天金豆子是真得多,财神爷的儿子,不就是小财神爷。
“汉世子,汉王爷在和大臣谈事论事,要不去隔壁坐坐”
“不必了,我就在外面等等”
朱瞻壑说完,登上台阶,在尚书房外等了起来。
汉王正在会见大臣,可这方式看得朱瞻壑眼cH0U,汉王是一手拿刀,一手拿布,擦拭着刀,一边和大臣讨论问题。
几个大臣身子轻微发颤。
“你们只管将运河分出来把价位定好就行”汉王说道,一边看着自己的刀亮不亮,哪里还有W渍,若有就哈上一口气,继续擦。
“可是汉王爷,臣听说不少商会对运河新颁布的政策有那麽些异议,据说已经暗中串通,这次运河的买卖大会,各商会都不准备参加,这...”
“放心,他们会参加的”汉王说得信誓旦旦,一手将刀推入刀鞘,一副x有成竹的样子。
见状几个大臣没再说什麽,正事汇报完,纷纷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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