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说什麽,你要不是本王儿子,老子卸了你的腿”朱高煦差点暴跳如雷。
“王爷息怒,臣妾正想禀报王爷,壑儿自从醒了後,就有点不对劲,好像中邪了一般,还问你Za0F了没有”韦氏赶忙拦住汉王,那架势,还真害怕汉王一怒之下,就把朱瞻壑拖出去,吊在院子里的歪脖大树上暴打一顿。
“?中邪,我Za0F”汉王一脸懵b,随後一身冷汗。
这话让他爹听见了,不扒他一层皮才怪。
“爹,我没中邪,你想想,大伯最近又没犯什麽错,老爷子为什麽让你监国,还不是因为北方鞑靼以及蒙元残部,近年在边疆烧杀掳掠,老爷子准备动兵,这就是让你在大战前,高兴高兴,顺便把军备整顿好,最後好心甘情愿随他出徵”
朱瞻壑这一句话,差点让朱高煦撕了他,因为这忽然让他想起了,当年靖难得时候,朱棣拍着他肩膀说道,老二啊“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
不过随後朱高煦摇摇头,一脸黑线得看着朱瞻壑,“不许胡说,再敢胡说,老子禁你足”
“父王”朱瞻壑还想劝导,结果是,汉王不在听,向着门外而去。
“爹,别不信啊”朱瞻壑都急得不叫父王了。
“好了,壑儿,在别乱说了,小心真惹怒你父王”韦氏劝解道,同时依旧在不断用手m0着朱瞻壑额头,看看是不是烧坏脑子了,怎麽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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