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我把三哥借我的字帖转赠给柳家小姐的时候,後来我才知道那是二伯母压箱底的嫁妆,你打得我十天没下来床。”
宁无恙知道爷爷是在试探他是否还是本人。
抱歉的是。
他继承了原身的记忆。
只是没有继承原身的X格罢了。
宁峰听到这个回答,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然後又是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宁无恙的肩膀上,脸上笑开了花。
“我的好乖孙,你出息了!都会作词了!看来我宁家祖坟上要冒青烟了!”
面对着不知情的宁峰如此高兴,还在细细品味这首词作JiNg妙之处的宁无碍,则神情剧变。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五弟,你刚才说那十首诗是你卖给别人的?你怎麽卖的?”
“写下来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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