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个仁慈的人，早就不知道被谁吃g抹净，啥都没有了。
更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
曹C认为，陈舟的教导很好。
曹昂平时就是不够狠，没能把他的狠心继承过去，仁慈在乱世如同毒药，会毒Si自己。
“子修确实不够狠！”
曹仁很赞同地低声说道。
在他看来，曹C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他们不够狠，就有更狠的人把他们吞掉，连渣都剩不下来。
荀彧：“……”
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评价。
但是陈舟的话，又不无道理，以曹C他们的身份，确实需要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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