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若岚吃了一惊,随着问铢衣的目光看了过去。她看着舆图上的红蓝旗帜,回思着朝廷一方最近数日的兵力调动。
长孙若岚随即若有所思:“独孤守的用兵四平八稳,堂而皇之,这的确不像是他的风格。”
独孤守的战略,一直都是坚壁清野,且战且退。
他们一方面扼守险要之地,消耗极东冰城的兵力;一方面极力的打击冰城一方的粮道,并在冰城占领的地域大肆封官许愿,挑动地方势力叛乱。
这位七代尚父正在穷尽一切手段消耗他们,且在软硬兼施,迫使冰城更进一步深入大宁腹地寻求决战。
而现在,朝廷竟在徽州边境,沧浪河北岸一带调集兵马,似乎有了与极东冰城一分高下之意。
“大宁朝局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以至于独孤守暂时失去了兵权。我看他们的布置,似乎是有意围歼我军一部,且野心勃勃,与独孤守的保守大相径庭。”
问铢衣用长剑指了指舆图上的徽州边境:“临阵换帅,是兵法之大忌。这几个月以来,独孤守都在玩诱敌深入的戏码,虽因你与左相用兵谨慎之故,我军没有大损。却还是有一些部众上当,数月来损失兵马十余万。而这一次,我也打算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问铢衣的下巴微扬,显露出她那白天鹅般的细长脖颈:“所以,你不但得去一趟南方,还得大张旗鼓的去。最好是大肆宣扬,众人皆知。”
长孙若岚看着舆图,凝神想了想之后,就明白了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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