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工们有人嚐了一口,便将那些瓶子努力的塞进自己腰带或者怀里。
“这些洋鬼子真会享受,命都快没了还放这麽多酒来喝。”
穆德柱将衣服塞得鼓鼓囔囔的,起码带了五六瓶在身上。
周予走到他身後,语气没有起伏道:“喝,大家尽情的喝,前提是谁已经活够了就多带一些酒在身上。”
穆德柱讪讪的笑着,又将塞进怀中的酒瓶一个个取了出来,只留下一瓶。
“最多带一瓶,在觉得寒冷的时候小喝一口用来御寒,如果在战场上喝的自己头脑发晕,那就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快走,离开这儿。”
搜刮完了酒窖,众人又继续前进。
周予看着不远处的山谷,视线由下及上,入眼所及都是密密麻麻的弹坑错落排列。
这里到处都散发着一GU刺鼻的焦味,直到一场大雨开始降临索姆河,才把这一切缓缓掩盖了下去。
但随即这场越下越大的暴雨却将本就难行的战场和成了泥浆沼泽。
劳工们踩在泥泞的土地上吧唧作响,一个不留神就会带掉鞋子。
大雨甚至还淋塌了地堑,冲垮交通壕,渗进松软的土地里让双方的补给车队都无法通行,战争的节奏也因此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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