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侄子有不得已的苦衷,知道为了某些事不得不有人付出代价。
但他想问,为什么是他?
质子质子,质的应该是儿子,凭什么是叔叔?
再说,几年以后,南楚和大齐对上的时候,这狠心的侄子会不惜代价换回他?当然不会。
立在房梁之上,姜城安开心的笑了,他能想到陈友谅的用意,也知道此事之后的事态发展。
不管那南楚帝皇是害怕姜浩言做大也好,还是其他原因,一个死在大齐的徐飞将足够他翻脸不认人,撕破父子脸皮,派兵攻打大齐。
以国力而言,大齐和南楚,差的不是一个档次。
他记得陈友谅说过,往后姜浩言可以让他处置,要杀要剐,他怎么高兴怎么来。
轻笑间,他仿佛看到未来,看到姜浩言在地牢里不见天日,承受着他所承受过的苦难。
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眼下还是先离开历下城,去拿到解药才是真,等到齐楚开战之后,再来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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