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安收起笑容:“我知道,你为这个不还把我送到天下城。”
伸手脱去上衣,露出健壮的上半身,琵琶骨上,两个恐怖的疤痕跃然入眼,还有无数伤疤布满整个上身。姜城安起身指着伤疤阴恻恻道:“你问我知不知道大齐的百姓怎么骂你,那我也问问你,你知不知道琵琶骨被铁链穿着是什么感觉。”
琵琶骨被索,任你武功盖世,也使不上半点力气,这一点姜浩言知道,冷着脸不说话。
姜城安手指移动,指向小腹上的几处刀疤:“你试过自己吃自己的肉没有?”
手指再移:“你试过胸口割开一条口,撒上蜂蜜让蚂蚁爬来爬去没有?”
越说越气,姜城安突然拔出秋叶剑,在小腹上割下一块肉,任凭小腹流血,将肉仍给姜浩言道:“来,尝尝,看看二叔的肉好不好吃。”
麟德殿中,大多数人都撇过头,不愿看这一幕。
姜浩言没接那块肉,眼幕微垂,知道这些都是姜城安在南楚受的苦,鼻子一酸,道:“对不起,二叔。”
对不起?姜城安面色凄凉,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刚才说的不是全部,还有一些事他自己都说不出口。堂堂一叶知秋,江湖里有名的高手在地牢里被男人扒去裤子,他如何说的出来?
“浩言,你被骂几句和二叔比起来,哪个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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