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屈狐仝却是一脸冷色,站立的位置也很奇怪,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与谢燮互成犄角,隐隐间封去他的退路。
握握腰间秋叶,面对两个一品,他不敢言胜。可同为一品,他要想逃,倒也不算太难。
心中算计之时,谢燮又向前几步,犄角之势自行破去,姜城安心中一安,只当自己多心。
谢燮不知道姜城安在想什么,拉着韩太聪直接走到徐子东身侧,此刻,她的心头一如当初那般绞痛,这种痛与她自己无关,她知道,那是属于徐子东的痛。
可眼前的男子仿佛不知道她的到来,正笑着和那老人说着一些趣事,其中就有怎么遇到她,怎么利用澡堂躲过她的追杀。
谢燮想问徐子东,明明心那么痛,你为什么还笑的出来?但这话根本就开不了口。
她不敢打扰眼前人,只能静静陪着他,听着他将那些喜多过悲的往事。
良久,良久,徐子东突然神色严肃,摸摸韩太聪的脑袋道:“跪下,给曾祖磕头。”
严肃的面容让韩太聪不敢违背,小膝盖刷一下落地,连磕三个响头,还不忘用稚嫩的声音大声喊道:“曾祖,太聪给你磕头了。”
三次之后,少年仰起脖子,不知道为何这站着的老人没有出声,也没有要掏出什么见面礼的意思。
下一刻,少年又看到义父跪在他旁边,重重的磕头,好似要把地面磕出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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