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杜从文开始,再到徐家庄,再到今日的爷爷,祸事接二连三,他都不知道该不该伤心下去。
大哭一场早就试过,既不能挽回失去的人,也不能弥补些许,到得今日,伤心又能如何?
摸着爷爷苍老的脸,徐子东平静的有些过分,还微笑着道:“爷爷,怎么一来就走,都不看我一眼,难道我又惹你生气了?”
“让我想想,你是不是知道老爹的坟给人刨了,所以才生我的气?”徐子东故作天真的问道。
三步之外的姜城安神情怪异,搞不清楚徐子东在干什么,但事情已经做完,他倒不急着完成陈友谅的吩咐。反正日子还长,此事之后,去历下城送送人头,去天下城拿拿解药,再去武当山找他大哥,以后这天下就和他两兄弟没有关系,由他们年轻人去弄。
至于徐子东若是要寻仇,那倒也不怕,张绣有交情不会出手,武当的香火钱一直是他撑着的,武当也不会动手,以后一直躲在武当山上,谁也不能把他怎么着。
后路无忧,姜城安清闲的看着徐子东,听着他那些碎碎念。
他听到徐子东说西湖那边有个开酒楼的独臂人,叫什么许南山。
好像那许南山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能一直跟着徐飞将。
还听到许南山几个儿子不争气,不愿从军,反倒是女儿喜欢舞刀弄枪。是以那许南山想请徐飞将开个后门,让女儿去军中吃些苦头,以后学乖一些,不再喜欢刀剑,学些女红好谋个良人。
听到徐子东念叨着那许南山长得不怎么样,要是女儿随他,一定不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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