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看远处的苏信,谢不言叹息道:“他呀!是真的拿你当兄弟,却不知你小子拿他当什么?”
徐子东略微惊讶,醉酒的脑袋清醒一分。他从未想过苏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来御金,不知道还好,明知道早晚有一天要动手,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更加难能可贵,更让他心有所动。
“小子与他一辈子都是兄弟。”
谢不言明知故问:“那干嘛不去西蜀帮苏家?”
“姜浩言也是我兄弟。”徐子东答的毫不犹豫,复又感慨道:“怪只怪苏信当初没点眼力劲,要是先一步招揽我,凭我们这把子交情,我肯定会答应他。”
“苏信可是我徒弟,任何能威胁到他的事,老夫都不介意帮他清理干净。”剑匣突然从谢不言屁股下飞出,悬在徐子东鼻子前面。
醉酒再醒三分,徐子东好死不死的用手去抚摸剑匣,结果被剑匣撞上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仰起头,手捂着不停流血的鼻孔,徐子东呲牙咧嘴道:“前辈舍得让侄女守寡?”
谢不言摇摇头,剑匣重新回到屁股下面,笑骂道:“你比老夫还不要脸。”
鼻血止不住,徐子东只能一直仰着头,眼角余光瞄到远处的几人往这边走来,急忙伸出一只手,示意苏信在内的几人不要过来,恬不知耻道:“前次在通州碰上舒小心,邓春琳就来了,谢燮也来了。后来在这御金,大战之后,谢燮和苏信立刻出现,我就一直纳闷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高举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农家土办法中有一招举手止鼻血的方法,此刻正好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