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寇北望如今也不在天下城。
徐飞将吃饭极慢,半点不像个征战半身的武夫,一个人的饭桌,吃的是菜,品的却是孤独。
府外的骂声还在继续,老人还是安静的吃着东西,好似骂的不是他一般。
没过多久,骂声突然停下,接着再没有声音传进来。
不多时,黑金龙袍日渐消瘦的陈友谅走进府中,手里还提着一颗鲜血未曾流干的人头。
人头随意的搁在饭桌上,血腥味和菜的香味混杂在一起,味道甚是奇怪。
伸手虚按,陈友谅制止想要起身的徐飞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君面南,臣面北,此刻却是坐错了方向。
这种不合规矩的事陈友谅从来都不在意,吩咐跟随的蔡京去拿碗筷,自己却把玩着那颗人头说道:“来的时候听到有人骂你,顺手宰了。也不知是好多年没拔刀还是因为这读书人的脖子硬气,砍了两刀才把脑袋砍下来。”
徐飞将放下筷子,叹息道:“人老总会没有力气,前些日子和裴苳浒对阵之时,总觉得拿刀有些力不从心,陛下比臣小不去几岁,哪还能像年轻的时候。”
“说我。”陈友谅不容置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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