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东微笑道:“我找许南山。”
妇人仔细打量徐子东一眼,见他模样只有二十来岁,想来应该是故人子弟,脸上笑意更暖,少去几分僵硬,多出几分真诚。微笑着将几人迎进门,直接往二楼雅座带。
跟着许南山几十年,名为郭真的妇人对于来寻许南山的人早已司空见惯。
早年她也是游走江湖的女侠,有那么几分拳脚功夫,在徐飞将打破天下城的那一战中,恰巧在楼上看到许南山奋不顾身的替徐飞将当下一刀的那一幕,当时就被吸引。
后来结为夫妇,许南山退出军伍,两人回到余杭开店做生意,日子红红火火。
打那时起,就有不少军中退下来的人来西湖寻许南山,当官的也好,小兵小卒也好,来时一口一个许将军,走时都变成许大哥。
这些年来,周延年来叫将军,薛江珏来叫将军,就连重戟潘浪,都会乖乖叫一声伍长。
精明的郭真知道自家汉子在军中地位肯定不低,每每许南山醉酒叫嚣自己要是不退出军伍肯定能找大将军要一个正四品杂号将军的时候,她总是笑的最开心。
因为她知道,单凭周延年叫一声将军,潘浪叫一声伍长,一个四品杂号绝对打发不了自家汉子,怎么都得是徐飞将之下的第一人才配的上他。
也正因如此,郭真才会开心,因为有那么一个叫许南山的人为了她,连朝中高位都不要,跟着她来这余杭卖鱼。
有这样一个男人,她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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