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武当两问冷哼一声,不想看谢不言那副嘴脸,目光聚焦在姜浩言处。
跪地的谭山岳膝行两步,此刻哪里还不明白皇帝不是他的救命稻草,而是他的催命符。心存侥幸,谭山岳颤声道:“陛下休要听人蛊惑,末将绝无此等行为,还请陛下明查。”
“卸甲。”姜浩言不为所动,冷冷冒出两字。
“陛下可有罪证?”谭山岳咬咬牙,顾不得以下犯上,为求自保直接质问九五至尊。
姜浩言神情冰冷,他想看到徐子东死,又怕看到徐子东死。但只要这个兄弟还没死,他就不能和兄弟交恶。这种矛盾积压在胸口,一直有一股恶气。
回头看看神情同样冰冷的徐子东,姜浩言冷声道:“朕说你有罪,你便有罪。”
谭山岳一脸惊恐与错愕,发愣之际,姜浩言已然转身,微笑道:“冬瓜,交给你了。”
徐子东一直在等这一刻,裸露在外的手臂青筋暴起,提着刀缓步上前。
每走一步,谭山岳和谭真心凉一分,三步之后,自知没有活路的谭真突然起身,心一狠,指着皇帝大骂道:“姜浩言,你说的没错,这些事是我干的。可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蒙离将军是怎么死的?要不是你下毒,他怎么可能暴毙。还有你那两个哥哥,不也一样是被你害死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装腔作势?”
“姜浩言,要不是当初我爹第一个投靠你,你会有今日?”
大骂之声不绝于耳,两边的将士却是低下头,更有甚者直接捂住耳朵,这些帝皇家的腌臜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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