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招之后,屈狐仝连受两剑,易尔山却只留下一片衣角。
半柱香的时间,袁肃先后两次察觉到自己不能动弹,仿佛被施加定身术一般。惊恐之余手持大剑,高喝道:“什么鬼招式?”
易尔山理也不理,持剑迎着屈狐仝,半点不敢松懈。
袁肃问的,也是屈狐仝想问的。
那种身体不听使唤的感觉最是难受,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砍自己,所有抵挡的招式都会慢上半拍。
这少年刺肩砍腿都不是杀招,若是向着要害而来,此刻哪还有命在?
这样打下去,最后铁定是自己吃亏。
若是没有被康正打伤,或许还有以力强压的可能,眼下却是做不到。
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女子总该好说话一些。
打定注意,屈狐仝收回刀,收起心中的困惑,对着易尓伊道:“姑娘,御金之战大败,我家少爷被人追杀至此,得姑娘姐弟二人相救,屈狐仝感恩不尽。只是少爷身受重伤,若不是及时医治怕有性命之危。”
徐子东的伤有多重,易尓伊清楚的很,可就这么让人带走徐子东,易尓伊同样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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