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御金越近心越痛。
来时的路上已经打听到御金的局势,还在酒楼听到过一些文人墨客指点江山时的高谈阔论。
什么泽州最重,洛阳次之,御金不影响局势。
什么盯洛阳,下泽州,围御金。
不管是世家子口中,还是寒门想要飞上枝头的乌鸦口中,御金都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们说没有危险,心痛又是为何?
一路紧赶慢赶,下雨都不停留,眼下御金就在眼前,谢燮却放慢脚步。
她有些害怕,指点江山的人不过纸上谈兵,连御金长什么样都不一定见过,他们说不危险,就真的没事?
可即便真的有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会让徐子东如此心痛,心痛到连自己都能感同身受。
不断想起某些可能,又不断自我否定。
到得最后,说是一日千里都不夸张的剑阁仙子竟然如蜗牛慢步,有意无意让搬家的蚂蚁都走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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