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外震天的喊杀声让慕容长风止住手下儿郎的叫骂。经历过上京一战,亲手砍下西金皇帝人头的他嗅到空气中浓烈的战争气息。
草原儿郎没那么多弯弯肠子,什么保存实力,什么出工不出力他不懂。
南边的人靠不靠谱他也不管,草原儿郎会有多少死伤他也不管。
就算只是所谓的盟友,就算事后有撕破脸皮的可能,这些都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齐心协力打破御金。
大草原有别于中原的号角声响起,游骑开始驱赶奴隶攻城。
这种实用却不仁的做法一直是中原人斥责草原人为蛮子的原因之一。
先以奴隶推进,消耗敌人的箭矢和守城资源,等到奴隶死绝,才会有正规军冲城。
每每中原与草原的大战,死的最多的不是甲卒,而是奴隶。
草原人也不怕奴隶死光,只要打破城池,就会有新的奴隶出现。而且漠北的奴隶数不胜数,如同牛羊一般被圈养。奴隶不够,让奴隶生就是。
衣着单薄,拿着最烂兵器的万余奴隶不要命的冲向御金,甚至都不需要游骑督战。
一个个奴隶倒在冲锋的途中,没有甲胄护身,弓箭的杀伤力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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