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一动,幽州军马皆动,剩下的就只有没爹疼,没娘爱的原冀州军,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子东满意的看着李钊,放声喝道:“我知道唐永武的仇和幽州冀州的兄弟没有关系,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你们不是什么幽州军,不是什么冀州军,都是老子的人,说句不合规矩的话,你们他娘的现在都是徐家军。我不管你们跟过谁,我只知道你们现在跟我,跟着我徐子东。”
声音一低:“我徐子东拿你们当兄弟。”
忽而一高:“你们拿我当什么?”
尖利的质问敲击着李钊的心,也敲开幽州人冀州人的心扉。
沉寂之后,徐子东再次喝道:“我不管你们拿我当什么,我只想让你们知道,跟着我混,我不一定能保证你们都活着,但我能保证活下来的人都能赚军功。”
“不自夸的说,要是没有我徐子东,你们还在虎牢和孟拱干瞪眼,哪会有机会来这御金闻草味。这一点,可有谁不服?”
李钊轻轻放下刀,对于徐子东的些许埋怨也跟着放下。是啊!没有徐子东,谁能打下虎牢?今日不过丢掉一个幽州将军的名头,来日跟着他,就不会拿到更大的帽子?
翻身下马,李钊单膝跪地喊道:“幽州李钊,心服口服。”
周武陵和张盼相视一眼,都明白军心一事已经不用再担忧。
果然,就在李钊跪地之后,再也没有一人不拔刀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