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再动,景百晓平淡道:“与其关心侄女,还不如担心担心你那侄女婿。御金凶险异常,你那侄女婿要是扛不过来,以后谢燮怕是要孤独此生。”
谢不言闻言看向东北方,叹道:“也不知那小子听到我侄女那些传言会作何想,江湖上这些歪风邪气也不知谁带出来的,本事没几分,造谣倒是能耐。”
看惯人间浮沉的景百晓冷笑道:“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还不都是别人的事。江湖风流人物哪个没点以讹传讹的往事,你和楚东流还不是被人传的不清不楚。三人成虎不足为信,我相信那徐子东没那般没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谢不言点头道:“我只是搞不懂这些人图什么。今天说这个怎么怎么,明天说那个怎样怎样。造谣生事能让他落下好?”
景百晓气愤道:“还不是见不得别人好,不往人家身上泼点脏水,怎么满足自己阴暗的内心?我对佛家不感兴趣,但佛家地狱一说却是很有意义。任他在人间瞎说,死后去地狱拔舌,总该有他们苦头吃。”
谢不言哈哈笑道:“看来前辈也深受其毒。”
景百晓摆摆手道:“好歹也是江湖人,哪能逃开江湖里的歪门邪道。不说这些,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侄女婿?”
谢不言偏头看向苏信道:“想不想见你兄弟?”
想当然想,可问题是……
苏信为难的看向李婷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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