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燮往房门走去,孙老先生却惊怒道:“易尓伊,你要救的人是徐子东?是那打破通州的徐子东?”
怒从何来?易尓伊不解打的点头。
手指着女子不住颤抖,老先生怒道:“易尓伊,你丈夫死在通州一战,我儿子也死在通州一战,如今你却要救那个打破通州的刽子手。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良心?”孙老先生越说越气,老脸泪水横布:“早知道他是徐子东,打死我也不会救,易尓伊,把人参交出来,交出来。”
“你胡说,我姐夫就是徐子东,他还没死。”易尔山拦在姐姐身前,直面面目狰狞的老者。
“傻子,傻子。”孙老先生握紧老拳,怒喝道:“你这个傻子,你姐夫早就死在通州一战,你还要认仇人做姐夫,你这个傻子,傻子。”
谢燮停步看着院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老人身上。
易尓伊拉住弟弟,辩解道:“我弟弟不傻,老先生,夫君不是恩公杀的,他不是仇人。”
孙老先生推开易尓伊往房间走去:“我儿子是他杀的,他不是仇人是什么?我只恨,我只恨不知道他就是徐子东,我要杀了他。”
快步越过两姐弟,老先生直面屈狐仝谢燮:“你们给我让开,我要替我儿子报仇。”
两人怎么可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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