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睡下的陈华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枕边人起身,慵懒的翻过身子,睡眼迷离面朝正在穿衣的谭植:“大半夜的,相公起床干嘛?”
谭植刮了刮陈华淑的鼻子,微笑道:“军中密报,细作现身,趁着今夜他还没察觉,为夫先去把他抓起来。”
睡眼睁开,陈华淑撑起身子,忧心道:“你当心些。”
谭植穿好衣服,挂好刀:“没事,明天一早就回来,然后就回上马关。小勇几日没见到娘亲,也不知有没有哭鼻子。”
“小勇随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会哭的。”
顶天立地?谭植突然想起御金的事,想起自己面对萧远山发抖的腿,自觉当不起陈华淑的夸赞,却又不好说出口,不自然道:“小勇该比我厉害些才是。”
披挂完毕,谭植走向房门,临开门前突然回过头道:“华淑,以后要是小勇有个弟弟妹妹,你可得对小勇好一些,千万别记挂着小的,就忘记大的。以前小不懂事,现在才觉得爹对大哥确实不公平。”
陈华淑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乖巧点头道:“好,万事当心。”
谭植轻轻点头,走出房门。
不放心的陈华淑披好衣物,起身来到窗前,借着不那么明亮的月色,目送谭植离开。
一出大门,等候多时的陈先立马上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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