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纸落地,一同落地的还有胡三雄的膝盖。
那是他大哥的笔迹没错,他看得很清楚。
大哥为什么这样做?大哥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啊!可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是大哥的笔迹没错。难道是………
跪地埋首,胡三雄不敢去争辩,脑中想到一个可能,惶恐不安的等待着杨象升的怒火。真要是那样,以后的冀州就不会再姓胡了。
云州将军羊沽心中疑惑,捡起胡三雄身旁的信,眼睛一扫,神色惊讶。
心念急转,一种可能性涌上心头。
这种漏洞百出的计划也只有徐子东这种野路子才想的出来,哼,想要栽赃,没那么容易。
伸手摸过裤裆,摸着那已经废去的宝贝,这个动作十分不雅,羊沽却没当回事,高声道:“大将军,这信怕是有问题。”
眼看着胡三雄跪地,演技精湛的杨象升已经松下一口气。只要胡三雄再不多话,那徐子东杀胡三归的事便可看作杀一个通敌卖国的贼子,而不是杀一个位高权重的将军。
之后再对冀州兵马进行一番清洗,将几万人打散到各军之中,这样一来便白捡几万人马。
既可除去胡三归这个不听话的祸害,又能拿下虎牢关,最后还白得军马。这一石三鸟的计策,杨象升注定要赚的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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