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羊沽,徐子东将身上的披风取下,覆盖在女子身上,轻声道:“你先穿好衣服。”
接着又看向羊沽,低沉道:“等见到大将军再与你计较。”
“老子还没过瘾,你给老子出去。”
徐子东强压着火气不说话,静静的等着女子穿衣。
惊吓过度的女子拿起被撕破的衣服,手不住的颤抖,穿几次都没能穿上。
徐子东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他不敢再伤害你。”
听着这让人心安的声音,女子稍微平静,穿衣服的手不再抖的那么厉害。
“不敢?”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是怕的羊沽气不打一处来,今日徐子东搅他好事不说,还敢在他面前说他不敢,他几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胯下的宝贝犹自高昂着头,握刀在手的羊沽向前两步,对着徐子东当头劈下,什么擅杀同僚当死,什么军法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只要他老爹还活着,除开谋逆,就没有他羊沽不敢的。
就是杨象升见到他爹都得叫一声老将军。
好歹是二品的身手,羊沽的攻击徐子东全然不放在眼中,闪身避开这一刀,抬手握住羊沽的手腕,接着伸腿一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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