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熟练,一看就是个中高手,难怪云州私下都称他善解人衣羊将军。
慌乱的女子哪里还不知道来人要做什么,一边徒劳的抵挡,一边尖叫。
尖叫的声音越大,羊沽越是兴奋,脱盔甲的速度加快几分,同时还不忘拉住女子不让她跑。
“啊,救命啊,救命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凄惨的叫声夹杂着哭喊,兴奋的羊沽安抚道:“莫怕,美人莫怕,本将军会好好疼爱你的。来,不要跑,马上就好。”
越是安抚,越是害怕。越是害怕,越是尖叫。越是尖叫,越是兴奋……
犹如一个循环在不断轮回,羊沽已然脱的一丝不挂,而那女子也只剩下最后的遮羞布遮着斤两不足的胸,腹部以下早就赤裸。
死死抓着最后的亵衣,女子怎的都不肯松手,嘴上还在不断求饶。
饶是羊沽力大,也没能扯开这薄薄的一层布。心急火燎的他也不再管,提枪上马让这女子初经人事。
“啊……”
犹如长刀插入剑鞘,剑鞘被刺破。撕心裂肺的的喊声在静静的通州尤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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